安寧一臉凝重的說道:“還是先繼續往下看吧。”
做好了一切,鏡頭黑了一段時間,再次有畫麵的時候,黃嬌嬌已經又換了一個房間。
狹小的房間內,手推式的單人床上蓋著一張白布,白布上乾涸的血跡有些發暗。
黃嬌嬌戴上手套麵無表情的掀開了血跡斑斑的白布,露出了血肉模糊的屍體。
“嘔~”黎洛捂著嘴跑了。
眾人繼續往後看,隻見黃嬌嬌神色從容地拿出了手術刀,開始在屍體上來回滑動。
邊上還有一些特殊的白紙,她一邊從容的剔除著血肉一邊把多餘的血肉塞回屍體。
隔著屏幕,安寧他們都聽見了手起刀落的割肉聲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,白如權拍的越發大膽起來,竟然慢慢的切到了近景。
摔扁了的腦袋被逐漸修複起來,那特殊的白紙逐漸被用儘了。
一張與孫亞玲九分相似的臉出現在了眼前,整個身體不見血腥後黃嬌嬌才脫下了那沾滿血汙的手套。
隻見黃嬌嬌沒有休息片刻,又轉身拿出了特殊的化妝工具,快速的幫孫亞玲上了妝。
她得意的看著手底下的作品,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那張臉被畫的既詭異又喜慶,像極了要冥婚的紙紮人。
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,但是萬萬沒想到,黃嬌嬌又拿出了大紅色的紙張,還有一些大紅色的棉布和做飾品用的詭異珠花。
黃嬌嬌拿起剪刀,遊刃有餘的開始對著屍體比劃裁剪,看得安寧他們一愣一愣的。
這入殮師除了化妝和修複屍體,難道還需要學服裝設計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