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彆謝我。”任知樺擺擺手,“你官司都不一定能贏,而且我喜歡時刻做著準備的人。”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田天騏問。
任知樺看著屋外,雨下得正大,
“你說你今天是突然來到這裡,但你包裡卻帶著雨傘,也就是說你時刻做好著下雨的準備,雖然這隻是一個小細節,但是,很多人卻做不到。好了,你該走了。”任知樺起了身,“希望能有你的好消息。”
田天騏上了白耀之的車,還沉浸在震驚之中。
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傘,想起白棠那句,若是要出門,一定要帶傘。
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“怎麼樣,搞定那個女魔鬼沒啊。”白耀之邊開車邊問道。
“你說的是任知樺前輩?”田天騏說,“前輩說願意給我一個機會。”
白耀之笑笑,“喲,這女魔頭竟然還能給你個機會,我以為她會把你趕出來。”
田天騏沒搭話,良久,問道,
“白先生,你的妹妹是不是會算命?”
田天騏這麼一問,發愣的就變成了白耀之,
“啊,幾年沒見,我妹妹還拓展業務了?”白耀之問。
田天騏連忙說道,“沒有沒有,我就是好奇問問。”
“隻不過,小時候有一和尚到過我們家門前,說我妹妹是有福之人。”白耀之說,“在我妹妹認識蘇眾那小子之前,我深信不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