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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棠看著範澤言,有些不好意思,
“那個,範先生,待會兒卿卿可能要來。”
範澤言抬起頭笑了笑,“來了正好,剛剛我也接了個電話,我朋友辦事兒待會兒會路過這裡。”
剛剛白棠去吃午飯的時候,李尚風來了電話,說是聽說畫室準備繼續辦下去,說什麼也得來看看。
範澤言答應下來,沒想到待會兒蘇卿卿也會來。
“是李尚風先生嗎?”白棠問道。
“對是他,關於親子繪畫大賽的事兒你也可以好好問問。”範澤言收拾了一下畫具。
白棠點點頭,琢磨著待會兒怎麼開口。
“請問彩虹屋是重新開始營業了嗎?”門口傳來一個聲音,白棠看過去是一個小女孩和她的家長,家長有些局促,站在門口問道。
白棠起身,溫和地說道,“是的,是想來學畫畫嗎?”
女孩不敢說話看向了自己的母親。
她母親鼓勵地讓女孩說話,可女孩就是縮在她身後。
女孩緊緊抓住她母親的外套,幾乎將自己藏了起來。
她的眼睛不敢與任何人正視,隻是偶爾偷瞄一下四周,似乎在尋找逃跑的路線。
她的手指不停地扭動著,顯示出內心的緊張和不安。
“安安不怕。”女孩母親一直安慰著,但卻不起作用。
女孩的母親有些不好意思,她問道,“我可以讓她看看嗎先?”
白棠點點頭眼前這個女孩的言行舉止很像自閉症兒童,她聽女孩兒母親這麼一說,欣然答到,“當然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