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張了張嘴,她忽然輕笑,“外婆,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?”
外婆隻是意味深長的責備花昭,“昭昭,你太不了解男人了,你們結婚那天,外麵那個女人就是故意想要你們鬨彆扭,才把她的那個什麼內褲塞進少崢口袋的!少崢也是受害者。”
花昭放棄掙紮了。
外婆是好外婆。
但是她的思想早已經被荼毒。
在她眼裡,男人就是天,男人無論犯什麼錯,隻要道歉,就應該被原諒。
在她眼裡,女人應該大度,應該眼瞎,應該容忍男人所有的背叛和不公。
花昭忽然起身。
她要出門。
卻被外婆抓住手腕,老人家苦心孤詣的勸說,“昭昭,男人在家裡吃不飽,你還要怪他出去吃來填飽肚子嗎?你得反思反思自己,你要是喂他吃飽,他哪裡還有餘量去外麵吃呢?”
花昭言簡意賅的說道,“外婆,我跟你談不到一起去,我不想惹您生氣,但是我也不可能讓自己委屈,總之不管是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,這個婚,我都離定了!”
外婆扁了扁嘴。
她覺得自己的外孫女太執拗。
太執拗、太較真的女孩子,一般生活的都不幸福。
她放緩了自己的聲音,輕聲說道,“昭昭,外麵的女人爭先恐後的撲少崢,隻能說明少崢是個香餑餑,是個有魅力的男人,這才會被外麵的人惦記!男女之間那點事,男人都是占便宜的一方,隻要不會染上病,洗洗就乾乾淨淨了。”
花昭:“......”
外婆甚至語氣變成了哀求,“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,昭昭。”
花昭居高臨下。
她同情又無法共情,“外婆,你們都是這樣過來的,就說明這樣是對的嗎?”
說著。
她不曾回頭的走出家門。
花昭先去網紅店買了些女士防身專用武器,才打車去了檀園。
她看到了自己的車。
車鑰匙卻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