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
中午吃烤串的人不多,我們點的菜都陸續上齊了。
曾芹芹開了七八瓶啤酒。
讓徐慶招呼我們喝酒吃菜。
我喝了幾杯,楊飛在桌下撞了下我的腿。
我咳嗽幾聲開口問:“徐慶,我近些時候都在外麵忙,都沒好好關心你......聽說你總是逃課不回寢室,是不是有什麼困難?”
這個問題是我和何蘇安、楊飛計劃好要問他的。
在大學能成為室友就是一種緣分。
加上我們幾個玩的。
如果徐慶有困難,我們能幫就幫。
何蘇安和楊飛支起耳朵,想聽聽徐慶的解釋。
徐慶緊緊篡住筷子。
他慢慢喝著啤酒,沒打算解釋。
“徐慶,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”我勸道,“你不相信彆人,不相信我和楊飛兩個隻相處了幾個月的兄弟,那跟你這麼多年交情的何蘇安你應該要相信吧?”
何蘇安嚴肅點頭,“老徐,我們是真心想幫你解決問題的。”
“大家好不容易考上大學,你就放棄學業了?”
氣氛實在太過沉默。
直到曾芹芹聲音顫抖地開口。
“其實徐慶都是因為我......”
“芹芹!”
徐慶急切地打斷她的話。
“嗚嗚,都是因為我!你如果沒跟我在一起,就不會出事了......”曾芹芹捂著臉哭泣。
徐慶的氣勢一下子就萎靡下來。
他灌了兩口啤酒,紅著眼。
“那我就實話實說了。”
“我把一個混蛋打進了重症監護室,他父母要告我,讓我去坐牢!”
“啥?!”何蘇安猛地站起來。
“打進重症監護室是什麼意思?你怎麼不早點跟我們說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