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一聲。
“配和她比?”
時迪臉色發黑。
“不是,不想做兄弟了是吧!”
“虧我大早上還來找你,你就是這樣的態度。”
我翻了個白眼,將他推向外麵,順手帶上了門。
“兄弟?你也有臉說這個詞。”
“昨天你爸做的好事,我不信你不清楚。”
時迪臉色一變。
這輕微的變化,被我抓個正著。
“嗬,承認了?”
我諷刺一笑。
“那是我爸做的,又不是我。”
時迪嘴硬道,“而且我今天來找你,就是為了說這件事,我昨天錄到我爸吩咐下麵人的錄音了。”
昨天到今早十點,良家軍應該已經報警說了這件事。
時迪此時上門,又帶著錄音筆。
嘖,真當我是傻逼?
想讓我們當槍,去對付他的親爸。
“你誤會我,真讓人心寒啊!”
時迪還裝上了。
我冷冷站立,“你有心?”
“昨天我和良叔,也算是幫你說過幾句話。”
“可是你卻沒有絲毫想為我們報信的意思......怎麼,想著我們要是有個人出事了,更好地配和你對付時縉雲?”
時迪緊張地全身繃起來。
他被發現心裡隱秘的黑暗?
“你知道時縉雲為什麼看不起你嗎?”我繼續道,不管他越來越陰沉的神情,“你的偽裝很成功,他就是覺得你吊兒郎當難成大器。”
“至於你想借著偽裝,讓時縉雲栽跟頭,還是再修煉修煉。”
“彆顯得自己又蠢又壞。”
我眼神都不屑給他一個,轉身將房門打開。
當房間門關上時。
時迪垂著頭站在外麵,他的半邊臉隱在暗處。
腦子裡一直循環王川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