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承認嗎？沒關係。”
“好心人提供的錄音......你們應該聽一下。”
我將話筒對準電腦，好心提醒。
“以後錄音的標準，按這個來，別再隨意剪輯拚接了。”
柯斯達的好奇心被吊起來。
他移動自己的板凳朝前兩步——
儘管這點變化跟沒有一樣。
很快，錄音再次響徹在大廳。
被直播同步播出。
【“傑倫，我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“這些錄音當然是真的，噢，我的朋友，你再看看照片。”
一陣翻動的聲音，配合著酒吧的音樂。
“嗯哼，狠狠揭發他們吧，傑倫。事成後，你的升職會無比順利。”】
裡麵傑倫的聲音並不清楚。
錄音設備被裝置在列安的打火機上麵。
華貴的打火機底部，原本黑曜石的裝飾被拆掉，裝了被修飾的監聽器。
再加上當時是在酒吧，收錄的聲音大部分都是列安自己的。
列安.威廉臉色僵硬。
“你們，你們......”
他想說犯法。
但這則錄音已經證實了，證據都是他給傑倫的。
難道他自己不算犯法嗎？
我欣賞著列安的表情，“好心人還有則錄音，我想大家都會明白，這件事背後主導的人是誰。”
隨著我的話，第二段錄音出來。
是威廉兄弟在辦公室的對話。
他們商量著如何將這件事按死在桑給巴爾的頭上，以便收購它。
甚至弗蘭克的警告，也一字不差地放了出來。
列安已經搖搖欲墜。
在場隻剩下呼吸的聲音。
“上帝。”
這是所有人發呆後的呢喃。
我挑眉，“這樣的解釋，足夠了嗎？”
記者全都站起身，衝向坐在保安保護外圍的列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