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悅神情一滯。
我用濕巾擦了擦手,提醒道。
“吃飯,就好好吃飯。”
“我這人有潔癖,不乾淨的人給我盛的東西,我不吃。”
秦悅的表情瞬間掛不住了。
她委屈巴巴地望著秦歌鳴,“堂姐,你看姐夫他......”
“堂妹。”
“我們見麵這麼久,我可沒見你親密地給我夾過菜。”
“不,應該是我活了二十多年,你一次都沒有。”
秦歌鳴似笑非笑。
將她的小手段,毫不猶豫地拆穿。
不說國內。
國外除了親密的人,誰會給對方夾菜?
秦悅這打著曖昧的算盤,算是
傑森卡還沒聽懂。
我們交談間都用的種花家的語言。
他頗為不滿意。
“拜托。”
“你們在聊什麼,怎麼能撇下我?”
“傑森卡,我和女朋友在聊最近購入的一種劣質綠茶。”
我慢悠悠抬眼,若有所指地看向秦悅。
“因為沒仔細檢查,綠茶已經因為陰暗潮濕,滋生了黴菌,從而整罐綠茶都散發著黴味。”
“很難聞。”
“是嗎?那真糟糕。”
傑森卡聳聳肩。
“幸好我不喜歡喝茶,避免了綠茶發黴。”
博大精深的種花家語言。
傑森卡以為真的在聊綠茶。
而華裔人的秦悅,卻聽出裡麵別樣的意味。
她氣得牙關緊咬。
可卻不能再說什麼。
手裡的刀叉,在盤子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傑森卡用餐體驗被破壞。
“秦,你的妹妹不會用刀叉嗎?”
“我想你應該教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