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老子等會兒再找你算賬。”
說著,盛淩飛還提了鄧沂腹部一腳。
鄧沂已經被扇暈了,下一秒,她的下.體流出鮮血。
經紀人“嗷”的慘叫。
“殺人了!殺人了!”
於是一臉懵逼的盛淩飛,被恰好找上門的警察扣住帶走。
得到消息的我,連夜開了瓶酒慶祝。
白酒的辛辣香醇劃過喉嚨,讓我無比清醒。
“盛淩飛,我看你這次,怎麼重傷王氏集團。”
我將杯底的酒喝個乾淨。
帶著酒意,慢慢進入夢鄉。
之後的幾天,在我的推動下。
盛淩飛在國內的產業都被收繳打壓。
他本人一直訴訟想出去,但因為鄧沂失去孩子的緣故,有謀殺的嫌疑。
加上他的產業很多觸犯了法律,就算他裝作不知情,也必須得付出代價。
於是一審判,盛淩飛被關十年。
在被判刑的第三天,盛淩飛要求見我。
隔著鐵窗,他的恨意都化為實質。
“王川,你很得意?”
“你等著,宮家不會放過你!”
我有些意外,“你是宮少邢的人?”
“沒錯,怕了......”
“不,”我打斷他的話,“在你告訴我這則消息後,你就從心裡慶幸我們種花家監獄的牢不可破。”
“如果是宮少邢,你這麼出賣他,他會不會趁機要你的命呢?”
盛淩飛臉色一變。
“不,不可能。”
“祝你好運。”
我站起身,轉身的時候停住。
“當然,如果你願意將宮少邢的事告訴我,說不定我會讓人注意你在監獄的生活。”
免得你死了。
有些話沒明說。
但以盛淩飛的腦子,很容易理解到。
他神情不定。
在我要轉身離開時,才大聲回應。
“我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