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陌生,應該是那個醫生。
喬洪蘭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這事都過去20多年了,你現在都是大主任了,你還怕什麼?”
“我怕什麼,我什麼都不怕,你來找我乾嘛?”那女醫生沒好氣地問道。
“沒事我能來找你嘛?你們這還有棄嬰嘛?我想要一個男娃。”那女醫生的態度不好,喬洪蘭的語氣也變差了很多。
那女醫生一聽喬洪蘭的話,頓時炸了毛似的說道:“你有病吧?這裡是婦產醫院,不是孤兒院,哪有那麼多的棄嬰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這是婦產醫院,我還知道你現在是這的產科主任!但是你可彆忘了,要是沒有我,你能有現在的生活嗎?喬洪蘭這個名字,你自己都快忘記了吧?”
喬洪蘭嘴角上揚,滿臉的戾氣。
於萍躲在灌木後麵聽得清清楚楚,隻是婆婆是不是說錯了?
她怎麼管那個醫生叫喬洪蘭?
於萍很是不解。
“我沒忘,當年的事,我真的很感謝你。”
“可是喬菲,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,永遠不再提這件事,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揪著不放呢?”
“這些年,你用這個秘密,不斷地威脅我,壓榨我,我也沒有少給你錢。”
“再怎麼說,咱們也是堂姐妹啊,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?”
“我就是要這麼絕!憑什麼你可以上學?憑什麼我就不可以?”
“你媽媽是資本家的女兒,為了讓你上學,就把我的身份和你的身份互換了,你頂著我的身份去上學,而我就隻能在農村裡種地。”
“是你偷走了我的人生,我從你這裡拿走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!”
喬洪蘭惡狠狠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