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真死了,還是我們大家夥幫著給她下的葬,這事錯不了。”那老漢很是肯定的說道。
“大叔,這個人對我很重要,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有關她的事,一字不漏地全部說一遍,你放心,隻要你說的話都是真的,錢不是問題。”李有財再次掏出鈔票訛,又是十張大團結放在茶幾上。
那老漢見李有財竟給了這麼多錢,感歎自己還是沒白費這麼大勁找過來。
馬上開口道:“要說這事,一晃都是二十多年以前的事了,莊墨雪的爹是大青山的一名護林員,他們一家人就住在大青山上的一棟土屋裡,我那個時候是伐木工,上下山有時候就去他們家討口水喝。”
難怪找遍了青山公社的各個大隊,都沒能找到莊姓的人家,原來他們根本就不住在生產隊裡。
李有傑給大哥拉了一把椅子,兄弟倆坐下慢慢地聽這老漢繼續講。
“莊大嫂的身子骨一直都不太好,在莊墨雪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病死了,在後來有一年莊大哥巡山的時候不小心從山滾下去了,當時摔得挺重,人雖然救活了但是身子骨一下子就不行了,他這也算是工傷,後林場就讓莊墨雪頂班,說是頂班其實就是白拿工資,不用她真的乾啥。”
“再後來,我忘了是哪一年了,我們一幫人下班回家,路過老莊家的時候,就聽見屋裡有人哭,過去一看,是莊大哥沒了。”
“莊大哥死了以後,林場就把莊墨雪安排到了那林場隊部,乾一些雜活。”
“那姑娘長得漂亮,身世又苦,我們林場的職工們對她都還挺好的,年輕人都叫她青山一枝花。”
“哎~,這麼好的姑娘,咋說上吊就上吊了呢。”那老漢很是惋惜的說道。
上吊!
李有財一怔:“你說莊墨雪她是上吊死的?”
“是,就在她們家老屋門前的一棵歪脖樹上,把一件裙子撕成布條編的繩子吊死的。”那老漢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那是用裙子做繩子?”李有財問道。
“我們發現她的時候,那地上就有衣服碎片,我記得可清楚了,莊墨雪在林場的時候,經常穿那件裙子,是黃色的上麵還有花,好像是什麼人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