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特麼的還有臉問?要不是你辦事不利索,老子至於這麼丟人嗎?艸!”
啪!
憤怒之下的鐘遠兵,一個巴掌直接扇在了薑永標的臉上,在薑永標的臉上清晰地印出了一個巴掌印。
鐘遠兵在屋內來回踱步。
許久之後,鐘遠兵抬頭看向薑永標:“你上次不是說你有個表弟得了重病,需要一大筆錢治病嗎?”
“嗯,我表弟得了肺結核,治病得要不少錢。”薑永標小心的回應道。
聽見回答,鐘遠兵坐回到沙發上,抬頭看著薑永標道:“要擺平公安那邊和醫院那邊,就必須要有一個人站出來頂罪,這樣公安才能結案。”
“讓你那個遠房親戚出來把這件事扛下來,我出錢把他兒子送去省城的醫院治病。”
“兵哥,那可是我親姨夫啊!”薑永標大驚。
“你特麼喊什麼?這又不是死刑的大罪,就說你姨夫是挑貨郎,進的貨保存不當才沾染的病菌,他也不知道有毒,在加上自首可以從輕處罰,我再找找關係疏通一下,最多判個一兩年就能出來了。”
“用一兩年的時間,換他兒子一個健康,難道還不值嗎?”
薑永標眼角直抽抽,腦門上青筋直跳,他怎麼都沒想到鐘遠兵竟然會想到讓他姨夫去頂罪。
“兵哥,我給你當牛做馬,給我表弟看病的錢,我一定會還給你的,讓我姨夫去頂罪,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鐘遠兵看著薑永標,眼神半眯著:“這樣吧,我也不逼你們,你就問一下你姨夫,他如果不願意的,就當我沒說。”
“如果他願意的話,我保證不管花多少錢,一定把你表弟的病給治好,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