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叫你都不知道乾活了是嗎？把地上給我收拾乾淨，養你們有什麼用！都是一群廢物！飯桶！”鐘遠兵心情極差，破口便罵。
那秘書也不敢吭聲，緊忙拿起工具開始清理滿是墨水的地麵，同時默默忍受著鐘遠兵的語言摧殘。
“趙虎呢？”鐘遠兵問道。
“趙經理今天還沒來。”秘書小聲的回應著。
鐘遠兵本就有氣沒地方撒，又趕上趙虎連招呼都沒打，就曠工沒上班，這更讓鐘遠兵惱怒。
“他特麼一天天的在乾什麼？拿著我給的工資，連班都不上，我看他是想死了~！”
“通知財務，把他這個月的工資都給我扣了！看見他立馬讓他滾過來見我！”
“是，鐘總。”
秘書也不敢多言，手上的動作加快，收拾著滿是墨水的地麵。
嘀鈴鈴···
電話響起。
鐘遠兵接起電話：“喂？”
“鐘總，您要的標書我們已經做好了，您看什麼時候方便，我們給你送過去您過目一下。”
打電話的是一名律師，接了鐘遠兵的私活，幫著鐘遠兵起草這次承包招待所的標書。
82年國內還沒有正式的律所，律師都是端著鐵飯碗的公務人員，工資有限，有不少人都在私下裡接各種私活，比如替人些裝狀子，替人寫各種文書，每次的收費也都不低。
聽到標書做好了，鐘遠兵這才稍微平複了一點心情。
“現在就送過來吧。”
“好的，鐘總。”
放下電話，鐘遠兵看向麵前忙碌的秘書：“動作快一點，擦個地也慢慢騰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