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司機被惡心得實在受不了了,扭頭往後退了一步:“你們這幫要飯的,這臉皮也是真厚!我算是服了,我這還有半個油條,等我給你拿。”
“謝謝...謝謝,你真是好人呐。”要飯花子也知道感謝,收回碗一個勁給這司機作揖。
那司機,丟掉手中的煙屁股,扭頭拉開車門。
身子探進車裡,去取他早上吃剩下的那半根油條。
可就在身子剛剛探進去時,身後,原本跪伏在滑板上的要飯花子,卻是猛地站了起來,手中的破碗一丟,繼而從一隻手袖子裡,拽出一根已經綁好了的繩套。
這種繩套是綁牲口常用的打結方式,一頭套在牲口腿上或者脖子上,越掙紮就越緊。
要飯花子展開繩套,直撲司機身後。
那司機根本沒有防備,還未反應過來,脖子上就被套住了麻繩。
“你...救......”司機想喊救命,可是脖子上的麻繩越勒越緊,他哪裡還發得出聲來。
那要飯花子麵色猙獰,雙手不斷發力使勁地勒著麻繩。
身子一撞,要飯花子將那司機撞進了車裡,趴在了座椅上。
要飯花子順勢騎坐在那司機的背上。
“彆喊,不然我勒死你!”
“嗯...嗯....”
“冤有頭債有主,我是來找鐘遠兵的,你最好彆給自己找事,不然我一定弄死你。”
那司機此刻也終於聽清楚了,認出了薑永標。
已經被勒得半死的他,急忙拍著坐椅,示意薑永標鬆開麻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