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!奴婢不敢。”

“去弄些吃的給本殿下!我餓了!”

“殿下!奴婢可以起來嗎?”她們不敢想象七皇子就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。

“蘭兒、慧兒、秀兒,你們記住,從今往後,有誰要指使你們做任何的事情,都要向本皇子回稟,若是再被本皇子發現你們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,殺無赦!”

殺無赦三個字如驚雷一般嚇得三個宮女瑟瑟發抖。

鴻煊是沒有權勢的七皇子,僅有的一點點皇子權力要用在刀尖尖上,就算沒有蘭兒,那二皇子鴻雄依舊會指使其他的宮女來毒殺鴻煊,而他母妃曹皇貴妃也會出手相助,畢竟木偶施毒咒的小伎倆她最拿手。

剛剛打已經用寸拳將二皇子鴻雄打暈,如果再將宮女蘭兒逼死,曹皇貴妃一定會在鼎文帝麵前借題發揮說自己心狠手辣,無妄之災隨即到來。

如果鴻煊分不清敵人究竟是誰現在就逼死宮女蘭兒的話,那麼他的前世就不配做特種兵了。

...

太和殿

大奉國鼎文帝高坐威嚴華麗的龍椅之上,

宮殿之下王公重臣齊聚,文臣武將分成兩列。

朝會以來,太和殿就如同菜口井市一般,嘈雜聲議論聲喧鬨爭吵聲不絕於耳。

禦前太監總管沈謙揣著拂塵靜候鼎文帝的臉色行事。

鼎文帝沒有製止這樣的喧嘩聲音。

從龍椅上向下俯視,就能夠觀察到,是和的聲音明顯大過於是戰的聲音。

朝堂之上,諸公各有言論這是戰爭國本之事,不是皇帝一個人說了算。

“爭論的時間已經夠了!”鼎文帝微微開口。

“啪!”禦前總管沈謙揚起浮塵抽在玄武石地麵發出了清脆的響聲。

“諸公肅靜!有事啟奏,無事退朝!”

張首府跨前一步,“皇上微臣有事啟奏!”

“張愛卿請講!”

“戰爭乃是直擊國本要害,而此時我大奉國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不利不具,臣以為和為先,至於北商國師來京城索要萬兩黃金.五千少女可以答應,而割讓邊關重鎮山青郡,我們暫時擱置萬不得已之時再鬆口。”

至於什麼時候是萬不得已,那就是皇帝來決斷了。

“臣附議!”

“臣附議!”

文官們紛紛讚同。

昭武將軍德念之踏前一步:“臣有事請奏!”

“德將軍請奏!”

“臣願攜棺槨起兵,誓要斬了那北商新君跋幸,人活天地間就是為了一口氣,如此屈辱的條件,怎肯答應?”

張首輔拱手說道:“哎!德將軍您剛剛從南疆回來,大部分反賊叛軍逃入山林之中,可你若是與北商三十萬鐵騎交戰,先不論勝負,南疆必定大亂烽煙四起,到時候派誰去鎮壓?你是大奉國柱萬萬不可提攜棺槨起兵之言!”

鼎文帝擺了擺手:“德將軍報效國家赤誠之心日月可照,可張首輔說得對,三年天災加蝗災,已民不聊生,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都不兼備!”

冷靜過後就連鼎文帝也意識到,現在與那北商新國主跋幸戰不得。

就在此關鍵議事之時,殿外禦林守衛慌忙跑了進來。

跪在大殿之上稟:“啟稟皇上,曹皇貴妃在殿外痛哭,要求進殿見皇上。”

“曹皇貴妃痛哭?快讓她進殿。”

曹皇貴妃身披華麗錦袍,頭戴金製鳳冠疾步走進大殿,精致的妝顏掛著兩道淚痕,讓人情不自禁地憐惜。

來到殿中看見了鼎文帝跪在地上;“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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