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書曹擎更是踏前一步:“皇上!要為鴻雄做主啊!七皇子居然將他的皇兄打暈,是大不敬之罪,微臣奏請皇上將七皇子禁足清幽宮,以儆效尤。”

曹皇貴妃再次跪倒在地哭泣地說道;“皇上!鴻雄身為二哥好心好意去看望七皇子,可不但被他打暈,還說鴻煊欠揍,七皇子鴻煊本就居住在清幽院讓他禁足不痛不癢,臣妾建言懇請皇上將他貶為庶人。”

“嗬嗬!哈哈哈!好呀!就把本皇子貶為庶人吧!我求之不得呢!反正本皇子在這宮中是活不長的。”鴻煊笑道。

鼎文帝看著鴻煊居然同意自己被貶為庶人毫不反抗,有種莫名的心酸。

“愛妃言重了!畢竟是朕的兒子流著皇室血脈,怎可貶為庶人?七皇子的性子朕是知道的,此事到此為止,鴻煊去給你二哥道個歉,罰你半年內不能出清幽宮。”

“哼!嗬嗬!”

鴻煊冷笑一聲:“父皇真以為兒臣之言是故作姿態之語嗎?”說完後,將木偶人從衣袖中拿出;“我娘親就是這樣被陷害的,今日又輪到了我的頭上了。”

禦前太監總管沈謙,趕忙接過鴻煊手中的木偶人遞給了鼎文帝。

看著這個木偶上刻著自己的名字,胸前被黑色釘子釘住,鼎文帝臉色難看說道:“煊兒!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
“回稟父皇!今日二哥帶著侍衛來我清幽院,從兒臣臥榻枕頭底下搜出這木偶人,說孩兒想謀害父皇,要將兒臣關入大理寺地牢,”

鼎文帝厲聲說道:“此物是你的嗎?”

“回父皇!是的!”

是的?鼎文帝一愣。

整個太和殿眾王公大臣們呼吸一滯,安靜了下來,仿佛大殿之內的溫度都冷了幾分。

“鴻煊!朕問你!此話當真!這木偶人是你的?是鴻雄從你臥榻之處搜出來的,他吃飽了沒事搜你臥榻做什麼?”

鼎文帝顯然不想將自己這個可憐沒有母親的兒子真的重罰貶為庶人。

而且這木偶施咒的小伎倆實在太過幼稚,曆朝曆代都有。

北蠻之地巫師眾多,若木偶人施毒咒有用,那他鼎文帝一天要死八百遍。

南疆之地巫蠱師更多,若木偶人施咒有用,那鼎文帝一天要死兩千遍。

九五之尊受命於天,豈是小小木偶人可以影響的?如果真的可以,那皇帝連凡人都不如,凡俗之人尚且不信不懼,何況他是天子,隻是這種行為對皇帝來說,是大不敬之罪。

“是的!這木偶人是兒臣的,孩兒對父皇心存不滿,特意向曹皇貴妃和刑部尚書曹擎討來此物,就放在兒臣的枕頭底下。”

【嗬嗬!大家魚死網破,同歸於儘!】鴻煊的心念笑道。

“胡說!此事與臣無關,請皇上明鑒。”刑部尚書曹擎臉色一白怒斥道。

“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!此事與臣妾無關!鴻煊栽贓嫁禍於臣妾。”

跪在地上的曹皇貴妃原本大喜,這鴻煊今日難逃一劫,可沒想到,窩窩囊囊的七皇子居然想到此等同歸於儘的計策。

他是皇子,再怎麼鬨隻要不造反,他就算把這太和殿的瓦給掀了他依舊是皇子。

其他的大臣看著刑部尚書曹擎和曹皇貴妃,

沒想到他們二人今日也會栽跟頭。

“曹皇貴妃和刑部尚書曹擎與兒臣說,我想要多少木偶人他們就有多少木偶人,我和他們說了,本皇子隻要一個木偶人,就是父皇你手中的這個。”

鴻煊泰然自若的說道。

心念不斷在大腦之中咆哮。

【來啊!相互傷害呀!我特種兵出身,要是怕死皺了下眉頭就是孬種!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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