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文帝臉色陰沉地看著俞秋明,沒有做任何的聲音。

戶部尚書薑茂林出列:

“陛下,微臣有事啟奏,鎮北王宣布豫州境地三年內免除百姓賦稅,此事萬萬不可!朝廷本來就收支捉襟見肘,怎可免去一州之地的賦稅?”

張首府出列:

“陛下!鎮北王揚言豫州之地,歸他管轄!鎮北王已進入布政使行政司奪取了官授政印!”

鼎文帝垂眸著雙眼,看著台階下的眾人。

太子鴻澤出列:

“父皇!鎮北王鴻煊,做出如此膽大妄為,藐視朝廷之事,兒臣以為當將鴻煊逐出皇族。”

二皇子鴻雄出列:

“父皇自古以來就有王子犯法,與庶民同罪,望父皇不要姑息將此賊剿滅了!”

二皇子鴻雄這句話說得最為狠毒,也最為絕情,絲毫不念鴻煊是他的七弟。

大理寺卿唐德淵出列:“陛下二皇子說得對,王子犯法,與庶民同罪,當關入大理寺地牢!”

“微臣附議”

“微臣也附議”......

整個太和殿之內所有的官員全部跪伏在地,高喊著處置鎮北王鴻煊。

太子鴻澤和二皇子鴻雄二人心裡樂開了花。

鼎文帝看向台階之下,幾乎所有的官員都跪了,隻有寥寥數名沒有跪。

鼎文帝看著那幾個沒有跪的武將說道:

“諸公都跪下來要治鴻煊的罪,為什麼你們不跪呢!”

昭勇將軍慕容雲海出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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