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讓你來月事的?”
來月事這種事情,也是他讓還是不讓的嗎?南風語知道他向來可是霸道習慣了,也是沒有管那麼多,該做什麼事情就是去做什麼事情了。
結果,從洗手間裡麵出來的時候,怎麼也沒有想到門口站著的人就是他,頓時被嚇了一跳,開口說道:
“允大人,你沒有事情站在這裡乾什麼?”
“你說的沒有錯,你也說沒有事情我站在這裡乾什麼,那麼就是說我有事情。”
“你要上洗手間?嗯,我讓出來了,你上吧。”
公鈺允卻直接將她給抓住,說道:“你們女人的排卵期怎麼算?”
什麼意思?
南風語隨即就是明白了什麼,一把就是掙開了他的手,說道:“公鈺允,我是不會給你懷孩子的。”
“我給你的葉酸你也吃了,不懷孩子乾什麼?”
“你要讓我給你懷孩子,我們又不是什麼關係,憑什麼給你懷孩子?還有,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,就是私生子,你一個議員有了私生子,你覺得別人怎麼樣看你?你的總統路子就是會很坎坷。”
公鈺允看著她,淩厲的眼神仿佛是將她給看穿了一般,開口說道:“我倒是沒有想到,你還挺在乎我的仕途的。”
“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私生子,而且我也不想我的孩子的爹爹是你。”
“是嗎?”
公鈺允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更加可怕,仿佛是要吃掉她一般。
“如果我說,我就想要讓你幫我生個孩子,然後以後讓你們連麵都是見不上,你覺得,這樣如何?”
南風語的心頓時難受了一下。
雖然她不知道有孩子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,但是也是明白一件事情,母子分離的那種感覺絕對是不好受的。
而他之所以這樣說,就是要折磨自己,報複自己,是嗎?
南風語的語氣突然間變得低聲下氣起來,一副哀求的樣子,開口說道:“允大人,拜托你,求你不要這樣做好嗎?你也知道,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,如果你真的是想要報複我,是想要折磨我,怎麼樣都行,就是不要這樣做,我會承受不起的。”
“原來你也有害怕的事情。”
“是,我是很害怕,這樣可以嗎?”
“如果我說不可以呢?”
“你告訴我,我到底是怎麼得罪過你,以至於你這樣一直對我,隻要你告訴我,我一定會改正的。”
後來想了想,他如果要告訴自己的話,恐怕就是早已經告訴自己了,而不是等到今天。
所以便改口說道:“就算是你不告訴我,我也沒有關係,那麼你讓我怎麼做,我一定會好好的做的,隻是拜托你,放開我好嗎?”
本來他看著她哀求自己,倒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,可是看著後麵的時候,整個人抓著她的胳膊的力氣也是變得重了起來。
公鈺允就是這樣的看著對方,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,開口說道:“南風語,你就是那麼的討厭我,是嗎?這輩子你唯一的夢想就是要逃開我,是嗎?”
南風語明明感覺到了對方的可怕,可是還是很誠實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是,你要問我多少遍,我都是這樣回答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