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靜彤似乎是明白了什麼,然後開口說道:“這樣說起來,你現在豈不是很危險?”
“我在總統先生的旁邊,又怎麼會危險?”
話是說的沒有錯,可是白靜彤還是很擔心的看著她。
“放心好了,說起來,我都是不應該跟你說這些事情的,因為這樣的話,也會讓你擔心我。”
“我當然是會擔心你,放心吧,我會保護你的。”
南風語笑著看著他,說道:“好,我知道了,我等著你來保護我。”
“你……有多久沒有去看看你的家裡人了?”
她想了想,說道:“確實是很久了,你不說我都給忘記了。”
“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南風語趕緊就是開口說道:“好啊好啊,隻是……你不害怕?”
“有什麼是我害怕的嗎?”
“嗯,好,我們這就去。”
對方是開著摩托車的,他們在路上買了花,然後便載著她就是去了墓園。當他們到了地方的時候,白靜彤居然是很驚訝的說道:
“他們墓碑上麵沒有名字,也沒有照片?”
南風語的心還是酸了一下,說道:“我沒有敢給他們立碑的時候弄上名字和相片,因為他們一定會來找他們的。”
白靜彤仿佛是明白了什麼,說道:“你是說跟你手上握著的那個很重要的東西有關?”
“有些人利欲熏心,什麼事情做不出來?我不想他們死了,還不能安寧。”
對方自然是明白了什麼,便點了點頭,說道:“當年堂堂的一代總統,卻落得如此的下場,真是讓人惋惜。”
是啊,怎麼會不惋惜?
為什麼南風語會很少過來這裡,不就是因為她不想看到他們的時候,是那麼的心酸嗎?
他們兩個在這邊呆了一會兒的時間,就是離開了,南風語的心情自然是不怎麼好。
白靜彤想要說一些安慰的話,可是她這個人打仗還行,說什麼安慰的話是說不出來的。
南風語也是明白,自然也是不會在意的,畢竟有些痛苦不是你安慰了就是會好的。
失去的,就讓那些失去的,相信未來還是會有很多的美好。
從這邊離開,南風語就是跟一個人說了什麼,對方便點了點頭。
差不多是半夜的時候,對方就是打來了電話。
“太太,正像是你說的那樣,果然有人對那些墓碑動念頭了。”
“人已經抓到了嗎?”
“抓到了。”
說到了這裡,本來還是很開心,可是對方卻開口說道:
“太太,已經自殺了。”
自殺?
南風語並不意外,想了一會兒,便開口說道:“等我一下,我馬上就過去。”
“可是太太,都是已經這麼晚了。”
“在那邊等我。”
南風語從這邊走出去的時候,剛好是公鈺允回來,車子已經停到了車庫裡麵,他正準備往客廳裡麵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