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2章
“前輩謬讚，我之所以能有如此突破，還要多虧了這片陵園！”蘇命不卑不亢回應。
“我很少誇人，不過你能得到我的肯定，就證明你的確有過人之處。”老者輕語，而後看著蘇命沉聲道：“倒是你身上的劍意，卻讓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，就是不知道，是不是我想象中那人。”
“前輩您說的是？”
不清楚老者來曆，蘇命也不願意直接暴露自己和白玄清的底細，因此故意反問。
“一個小女娃，我還記得初見她時，還是八九萬年前的事情。”老者仰著頭開口，目光中有追憶之色流露。
這話一出，蘇命微微一怔。
因為，白玄清正是成道於八萬年前。
但更讓蘇命詫異的是，通過老者的話，證明後者至少活了八九萬年之久。
而且，後者並非靈魂殘存，乃是真身。
如此成就，除卻大帝之外，極少有人能做到。
這讓蘇命對老者的評價，暗暗再度上升了一個層次。
“隻可惜啊，那女娃後來雖然成帝，卻執意要去追尋不該她所能追尋的大秘，最終導致隕落。”老者繼續開口，語氣中難得出現了一抹失落之色。
到這這一步，蘇命已經確定，老者說的就是白玄清，當即也不再隱瞞。
“前輩說得沒錯，晚輩的劍道，的確是她傳授教導。”
“如果我沒猜錯，她雖然以殘魂的形式得以存在世間，不過她現在的情況，應該是太好吧？”老者望向蘇命，再度開口說道。
“您怎麼知道？”蘇命麵露詫異，白玄清陷入昏迷的事情除了自己和吞天帝外絕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。
可老者卻是一語道儘玄機，這讓他無比驚訝。
“跟我來！”老者並未直接回答，而是將蘇命領到了光明神佛墓前。
望著光明神佛的墓碑，老者繼續道：“知道光明神佛為何徹底消散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