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看錢多出頭了,也看見張笑天怒斥謝玄,馬上哭叫起來,“張局長,冤枉呀,我隻是來借用個廁所,出了酒店,這人就在路上攔住了我,將我的手打斷了,還汙蔑我偷東西,我真的是無辜的,局長同誌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呀!”
“你還想狡辯?”錢多指著謝玄,厲聲說,“分明是你偷走了紫玉壺,然後毆打這人,汙蔑他偷走了,這樣,就可以撇清你的罪惡了,你好陰險呀!”
潘佳琦也跳了出來,陰聲怪氣地說,“嘿嘿,你手段真高,為了討好柔兒,就將貴重的禮物送給她,博取她的歡心,事後再偷走,這樣,就可以空手套白狼,白白將一個女人騙到手,這一手算盤打得好響。”
唐柔憤怒地衝著潘佳琦說,“你血口噴人,謝玄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潘佳琦望著唐柔,一副心疼的嘴臉,“柔兒,你清醒一下吧,你被他騙了,你看他的行為,就是典型的野蠻人,公然毆打彆人,還汙蔑人家,這樣的下等人,最喜歡就是渾水摸魚的了,你彆再上當了。”
“沒錯,窮鬼不甘心窮,就千方百計地取巧,幻想著天降橫財,一夜報複,像他們這種人,天生就是貪婪、狡詐的了。前天網上還曝光了,一些小販為了賺錢,以次充好,不惜用有毒物質添加到食物中。”錢多義正言辭地指著謝玄罵。
“你剛剛到哪裡去了?怎麼都沒人看見你的,你說說,你到底去了哪裡了?為什麼你會和紫玉壺一起不見了,直到現在你才出現,是不是你偷走了紫玉壺,去外麵藏起來了,然後去抓了這個人打算當替死鬼?”在錢多和潘佳琦的帶動下,其他一些人也紛紛指責謝玄,直指謝玄就是小偷。
對於謝玄這樣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,全身上下全是地攤貨,宴會廳的名流本身就對他帶有強烈的排斥,隻是礙於唐振國的情麵,才允許他參與其中,現在,終於有機會將他擠出上流社會了,很多彆有用心的人就毫不猶豫出手了。
張笑天望著謝玄,冷著臉,吐出話語,“謝玄,說說吧,剛才你去了哪裡了?”
麵對著錢多的反戈,潘佳琦的鼓動,賓客的指責以及張笑天的質疑,謝玄並不生氣,隻是淡然地一笑,對張笑天說,“剛才我一直都在,我坐在了那邊的沙發,看見他鬼鬼祟祟的,就盯著他,果然見他偷了紫玉壺,塞給了同黨,然後走出酒店,我就跟了出去,如你所見,我將他抓了回來。”謝玄指了指在地上打滾的那人,很隱蔽的,謝玄的眼神偷偷地瞄了錢多一眼。
錢多竟然發現了謝玄的視線,心中一陣緊張。
“你說,你看見他偷東西了,然後還給了自己的同夥?”張笑天冷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