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玄坐在彆墅的台階上,陷入沉思。
午飯吃得很簡單,但是氣氛很輕鬆。
謝玄望著佟玲,鄙視地說,“你呀,也不學學下棋,那可以陪陪爺爺下嘛,再說,可以修心。”
佟玲瞪謝玄一眼,一臉不屑地說,“你懂什麼?”
佟墨輝嗬嗬笑,對謝玄,“這事還真的有原因的,第一,我喜歡自己一個人下棋,那是一個回憶的時光;第二,我不許小玲學下棋,我們家族一直提倡,學藝要精,其他的不說,琴棋書畫,隻能選一樣學,要學得精,老一輩呀,都信天數命理的,他們說,才多招天嫉,無才便是福,所以祖訓教導我們,不可多心,一定要專心。”
“哦?”謝玄很驚呼一聲,隨即明了,點點頭,“祖輩的教導總是有道理的,一般情況,遵守無妨。”
佟墨輝點點頭。
佟玲又說,“而且我們學的不能一樣,因為才藝要寡,才能達到孤芳自賞的境界,才能自己修心。”
謝玄恍然大悟,“所以老爺爺的才藝是棋,你的是畫。”
佟玲點點頭,“我姑姑的是琴,鳴哥哥的是書。”
謝玄詫異地望著陳鳴,“琴棋書畫的書是看書?”
佟玲哈哈大笑,“笨蛋,鳴哥哥隻是好靜,喜歡看書,他的書法不輸名家的,你看!”佟玲向著正廳中間一指。
謝玄看過去,那是一副字,“心如止水”,筆法蒼勁有力,謝玄之前看過,自愧不如,還念想著是哪個名家或者是先祖寫的,竟然是陳鳴寫的?謝玄望向陳鳴,一臉不信,那麼不男不女的人,書法風格如此硬朗?
陳鳴淡然地看一眼謝玄,“人不可貌相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