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芷若搖搖頭,“你不明白一個女人在一家公司的處境的,如果我的往事被人知道了,不管我是不是受害者,我都會被貼上一個‘蕩婦’的標簽,然後會針對我有很多的流言,會對我的客戶造成影響,公司裡麵也會沒有我的容身之處的。”
謝玄一驚,“有那麼嚴重?”
範芷若說,“有,我見過公司有個女的,就因為和一個有婦之夫去吃過一頓飯,就被人在背後說她勾搭有婦之夫,然後那人的老婆就上門來,大吵大鬨,終於那女的隻能辭職,去了其他地方。”
“可是,你又沒有什麼做錯的,怕什麼?”
範芷若淒然一笑,“不需要我做錯什麼,隻需要一個契機,這兩年,我也得罪了不少人,很多人看不慣我,他們不需要真憑實據,隻需要一個可以散播流言的機會。”
謝玄沉默了,好久,才說,“那麼,你丈夫那裡,你打算怎樣處理?你也無法一直在我這裡不回家的。”
範芷若搖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謝玄站起來,對範芷若說,“我現在就去將他趕走吧,你說他喝多了是嗎?”
範芷若點點頭,又搖搖頭,“可是你怎樣趕他走?”
謝玄笑了,壞壞的,“我今天學會了一個新名詞——以暴易暴。對付惡人,還得靠暴力。沒事的,你在這裡等我。”
範芷若站起來,望著謝玄說,“我也去。”
謝玄搖搖頭,“你在這裡等我就行了。”
範芷若堅持地說,“不,我也去,萬一鬨大了,我是屋主,我們占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