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辦公室,唐柔關上門,就對著謝玄說,“你呀,怎麼就不能讓我省心呢?差點就讓你把事情搞砸了。”
謝玄冷笑一聲,坐在椅子上,望著唐柔,“唐總,請問一下,我是怎樣把事情搞砸了呢?”
看著謝玄的態度,唐柔的火就冒了上來,“你就不能成熟點嗎?一點都不會察言觀色的,你沒見方老都在暗示你,讓他處理了嗎?平時你不來上班,今天倒是積極,一下子就得罪人了。”
“我怎麼就得罪他了?你說,那個花瓶是不是贗品?”
“沒錯,就是贗品!那又怎樣,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胡來,那戶人家對爺爺有恩,爺爺報恩的時候,那戶人家又不接受,後來那老人走了,他們的家人倒賣點東西,爺爺就趁機報恩了,一直都是這樣的,你又何必要拆穿人家的?”
“哼哼,然後他們就覺得理所當然,假的也有理了?”謝玄冷笑著說。
“你不懂,爺爺說了,滴水之恩,當湧泉相報!雖然這些年他們都越來越過分,但是依然在我們的底線範圍內,我們何必計較呢?你想想,你的股份也是這樣來的!”唐柔紅著眼說,突然一愣,臉色刹的變了,煞白煞白。
“很好。很好。”謝玄笑了,站起來,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臨關門前,謝玄淡淡地說,“我活著,不是為了察言觀色的。”
唐柔想開口,卻無法開口,望著謝玄關上的門,掩著口,慢慢蹲了下來,終於,泣不成聲。
站在藍兒的彆墅外麵,望著那座豪華的彆墅,此時,卻讓他感到陌生,想起了當時,唐柔帶著他來,安置在這裡的。想起今天唐柔的話,謝玄就不斷地向後退著,一步一步地遠離彆墅,終於,轉身走去。
謝玄走到了車站,隨便買了一張最快出發的車票,此地,他還是要回來的,他要找到祖龍幣,也要醫治好陳鳴的,但是此刻,他隻想遠離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