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臉漲得紅紅的,不說話。
中年婦女氣得直發抖,伸手在男人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,然後望著謝玄,叉著腰說:“小子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謝玄搖搖頭,“真不知道。”說著,望著唐柔,問,“你知道嗎?”
唐柔猶在中年婦女當眾狠狠地帥丈夫一個耳光的震撼中,謝玄一問,她還在發呆,呆滯地回答,“啊?不認識。”
謝玄又望著四周圍觀的人問道,“這人不知道自己是誰,請問你們有認識的嗎?麻煩告訴她。”
周圍一片哄笑。
中年婦女的臉漲得紅紅的,差點暴跳起來,“我告訴你,我可是流年集團太子爺錢多錢公子的未來嶽母!慧眼流年的親家!”
謝玄一聽,樂了,“喲,原來是錢多的嶽母!”
中年婦女傲氣哼了一下。
謝玄笑著說,“怪不得了,和錢多一個鳥樣。這位女士,真不好意思,你剛剛的邀請函是流年運轉的,不是這裡的邀請函,所以,你還是不能進去。”
“你!”中年婦女指著謝玄,“你這話,就不怕得罪流年集團了?”
“喲喲喲,我好怕,連流年集團一個來曆不明的未來親家母都這樣厲害了,流年集團果然厲害,威武霸氣。”說著,謝玄俯頭看著中年婦女,冷笑著說,“得罪流年集團又怎樣了?再者,你先將‘未來’兒子摘去,在來頂著流年集團的名義說話,不然,錢流年扒了你的老皮當千年蛇皮賣!”
中年婦女暴怒,指著謝玄喊起來,“你好大的狗膽子,信不信流年集團明天就讓你們關門大吉!”
此時,一陣掌聲響起來,猶如耳光,一下一下地打在中年婦女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