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,他不僅感覺自己腿酸,他還感覺自己牙酸,他還感覺自己要上廁所。
他看著謝玄,吞了吞口水,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,“這些都是你乾的?”
謝玄搖了搖頭,一臉純真說道,“不是,這些不知道是誰乾的,我一進來就是這樣的了!”
聽到這裡,光頭男頓時恢複了過來,他指著謝玄大聲說道,“好哇,姓謝的,我親眼所見,這明明就都是你乾的,你還竟然敢賴賬,看我不收拾你。”
其實,他那裡知道這是誰乾的,他隻是想找個由頭栽贓陷害謝玄,好找他麻煩。
“聒噪!”謝玄一個手刀砍在光頭男頸部,讓他暈了過去。
“我說不是我乾的就不是我乾的?天真!”謝玄看著光頭男搖了搖頭。
拿出一根繩子把光頭男捆好,又把他嘴裡塞滿了破布。謝玄重新觀看起來監控視頻來了。
“嗯,張雪也救出來了。”
“不好!梁哥受傷了!”
電腦上,正好播到梁哥被槍打傷的那一段。
“不行,我要去救他們!”謝玄心裡想道。
他又再把控製室內檢查了一遍,拿了一把槍,確定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後,就關上門離開了。
剛走了幾步。他好像是又想起了什麼,重新打開控製室的門,在裡麵扔了一個迷藥丸子,任其在裡麵揮發。
這樣不僅可以讓裡麵的人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難以醒來,還可以坑害在他離開後進去的人。他相信,裡麵那麼大的藥味,隻要一個普通人在裡麵呆半分鐘就會暈倒。
他回憶著視頻裡,陳鳴和張笑天等人和巡邏人員交火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