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裡,謝玄放下了懸著的心,雖然他對自己的醫術有很高的自信,但是每一個病人的體質都不同,還是有可能有突出情況的。
接著,謝玄又和司徒博嶺聊了一些玉石的雕刻和鑒彆,謝玄雖然是童子功,從小學習過,但是和司徒博嶺比起來,也還是有一些差距。
畢竟時間做不得假,司徒博嶺在漫長的時間裡,積累了下來許多實際經驗,這些都是謝玄所欠缺的。
當然,有時司徒博嶺在說到一處,謝玄也會在一旁跟上,他博文廣記,對《洗玉經》,《玉鑒》一類的書很是熟悉,往往從裡麵博引而出,再加上自己的思想見解,往往引的司徒博嶺沉思許久,才能回答。
眨眼間。時間過得飛快,天變黑了起來。謝玄見時間差不多了,唐柔也應該快要下班了,便告了聲退,從裡麵走了出來,去樓上尋唐柔。
這時,唐柔也正在收拾東西,準備下班,謝玄在一旁,等了片刻,便攜著唐柔的手,出了珍寶樓。
唐柔自有車,這次,就不再需要謝玄打計程車了。
“晚上你在哪裡睡?”唐柔問道,顯然,她已經知道了,在她生氣出國後,藍兒為了給她報仇,已經把謝玄趕出了自己的彆墅。
“要不要,我給藍兒說一聲,你再住她那裡?”唐柔試探著問道。
“不用了,我已經重新找地方住了,再說,一直住彆人家的房子,感覺怪怪的。”謝玄回答道,接著,把自己新住房的地址,告訴了唐柔。
“那我送你回去?”唐柔問道。
謝玄偏著頭,想了一會兒說道,“好吧。”接著又說道,“本來,想去你家蹭飯的,可是害怕時間太晚,到時你送我回去,再回去的時候,大半夜的獨自開車感覺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