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好像一個女子,半夜上街時被歹徒給強暴了,事後,那女子不趕緊報警,卻要回味一下被強暴了的過程,而後對那歹徒說道,你那裡不行。
“這個,就是那個試圖追你的人?”大廳裡,謝玄站在許樵的旁邊,拉著他柔軟的小手,詢問道。
“是啊,怎麼了?”許樵回過頭,看著謝玄,她隻覺得自己被謝玄拉著的小手,熱乎乎的。
“你怎麼被這種人喜歡啊?”謝玄看著許樵,問道。
“這我哪裡知道!”許樵看著謝玄,翻了個白眼。
謝玄雖然覺得自己那嚴少的臉皮,正是厚過了城牆,可是此時,那嚴少突然的出聲,還是給謝玄帶來了麻煩。
眾人的眼睛看向謝玄,紛紛投來質疑的眼光。
謝玄臉色一抽,卻是覺得有些不好說話,他雖然臉皮也些厚,顯得無恥,但還做不到那種被千夫所指,還無動於衷的地步。
隻見他輕咳了一聲,正想要說話,就聽見一旁的伍小銘對那嚴少說道,“不可能,肯定是你數錯了吧,這些錢都是從銀行新取出來的吧,上麵的紮著的綁帶都還沒有取,怎麼可能會不夠?”
“你不信是吧?不信我再給你數一遍。”那嚴少聽見伍小銘竟然敢質疑自己,頓時有些不高興了起來,他蹲在地上,拿起那些錢又重新數了一遍。
這次,他數完後,看著伍小銘說道,“怎麼樣,我沒數錯吧,分明就是他不夠嘛!”
“哈哈,他不夠,我就不用滾啦,不用滾啦!”邊說著,邊手舞足蹈的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