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玄指揮著,讓許樵把椅子放好,接著,他對伍小銘說了一聲,兩人小心翼翼的把嚴少扶到了椅子上。
“他怎麼了?”許樵站在一旁,看見這一幕,對謝玄問道。
“突發精神病!”謝玄回了一句,卻並沒有解釋。
“什麼啊?”許樵睜著疑惑的眼睛,看著謝玄問道。
謝玄卻並沒有再說話,他讓伍小銘把嚴少徹底扶好,緊接著又讓許樵把嚴少的頭部固定好。
“準備好了嗎?”他問了兩人一句。
見兩人都點了點頭,謝玄緊接著,又拿出一枚銀針,往嚴少頭部紮去。
“你在乾什麼?!”
就在這時,一道聲音,從大廳門口傳來。
本來,大廳內是十分安靜的,眾人呆呆的看著謝玄的動作,大氣都不敢出一個,默默的看著謝玄的動作,整個大廳裡,隻有謝玄和許樵伍小銘兩人說話的聲音,而那人突然出聲,就好像平地裡突然起了一道驚雷,頓時嚇得眾人一顫。
眾人聽見聲音,連忙向大廳門口出看去,隻見一個留著光頭,身穿西服皮鞋的男子站在那裡,在那人身後,還跟著一個男子,隻是由於那人給遮擋住了,眾人看的並不是很清楚,隻能看出一個大概輪廓。
隻見那人幾個快步,衝到了大廳的內部,一把就要把嚴少身上的銀針都拔掉了。
謝玄見狀,眉頭一皺,說道,“是你,你怎麼又回來了?”
那人不是彆人,正是之前被謝玄狠狠羞辱了一頓的嚴少。隻見嚴少看著謝玄說道,“我怎麼不能回來,這聚會還是我發起的呢,我怎麼就不能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