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,則一旁早已有護士人員,把被齊銘從椅子上推翻滾到在地的嚴少,放到了打架上。
一旁的那警察隊長看到了,頓時走了過來,看著那嚴少下身上身頭部上紮的銀針,眼睛裡頓時流露出一種奇異的光芒,隻見他問道,“這是扶搖古醫術中的針灸嗎?”
“嗯,是的。”就在這時,謝玄也從一旁走了過來,他的目光也看著那嚴少身上,滿是被自己紮滿了銀針的身體。
“這是你紮的?”那警察隊長看著謝玄,眼光裡流露出一絲驚訝。
據他所知,整個扶搖國內,學習扶搖古醫術的人都已經很少了,而精通針灸,能夠通過穴位,給病人紮針的,就更加是少了。
“你是一位醫生?還是一名扶搖古醫術傳承人?”那警察隊長看著謝玄,問道。
“是的。”謝玄再次點了點頭。
“他這是怎麼了?”那警察隊長看著嚴少,對謝玄問道。
“突發精神疾病。”謝玄對著那警察隊長說道,“病型很是罕見,如果我不是在一本醫術上看過一個例子,還發現不了。不過這種精神病,大多是家族之間遺傳的,很不好治。”
說罷,謝玄又接著有些自負的說了說,“如果沒有意外,這種病,這世界上可能隻有我一個人能治療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