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玄應了一聲,接著,兩人又再說了幾句其它的,便掛了。
處在臨海市的孫怡,看著掛掉的電話,坐在椅子上,久久沒有任何動作。在她的前麵,是一張白色的桌子,桌子上麵放了一張病曆。
這是她的一個病人的病曆,那個病人的病很是奇怪,用儘了西醫的手段,還是不能檢測出那個病人,到底身體什麼地方出了問題。
後來,她查閱大量資料,才在一本古代醫書裡麵,看見了這種病症,可是上麵說的治療的手段很是獨特,需要用到針灸,她一個西醫,哪裡會什麼針灸,無奈之下,便想到了謝玄,她曾記得謝玄說過,他是一名中醫,那謝玄應該會針灸吧?
本來想打電話,請謝玄吃飯,在飯桌上告訴謝玄,請謝玄幫忙,卻沒想到,謝玄人沒在臨海市,遠在金廈市。
而處在金廈市的謝玄,自然不知道孫怡的想法。
他此時正拿著電話,孫怡的請吃飯提醒了他,他這才想起,他昨天晚上,答應了虎爺,如果今天沒事的話,就給虎爺打個電話,說今天去赴宴。
他拿著電話想了想,張笑天今天沒有給他打電話,看起來不會有任務了,而剛好陳葉田中午要去酒店取車,也不會回來了,不用他忙著做飯。
看樣子,今天自己似乎沒什麼可做,非常有空的樣子。
他拿起昨天晚上,虎爺派來那男子留下的電話號碼,打了過去。
接電話的不是彆人,是虎爺,雖然和虎爺並不怎麼熟悉,可是虎爺的聲音,隻是聽了一遍的謝玄就記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