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詩晴有些恍惚。
陸璟竟然維護她,他就不怕得罪厲家?
好吧。
這男人的字典裡,就沒有‘害怕’兩個字。
目送他們離去的背影,厲詠儀嫉妒得心口生疼。
然後,她快步回自己房間。
關上房門,立即掏出手機,撥通電話。
“喬惜姐,你在哪?”
“我回去了,計劃進行得還順利嗎?”
“我正想跟你說這個,喬詩晴說當時在場還有另外一個人證,如果讓璟哥哥找到那個人證的話,怎麼辦?”
“彆墅是你們的地盤,隻要你不願意,那個所謂的人證永遠都彆想出現,再說,他們有人證,我們也有萌萌呀。”
厲詠儀哈然笑道:“沒錯,就算找到那個人證,隻要他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,這口鍋,喬詩晴願不願意都得背。”
......
“你的臉腫了。”
陸璟一手抬高喬詩晴的下巴,另一手拿著拿著冰袋幫她冰敷。
“你平日那麼機靈,剛才怎麼就傻傻地任她打了?”
喬詩晴不知道怎麼解釋當時的情景,隻是委屈巴巴地道:“我一時反應不過來。”
“我真的沒有推那小女孩子下水,她為什麼要說謊冤枉我?”
能讓小孩子說謊的,除了她的親人外,就是有巨大的利益誘惑。
陸璟覺得是前者。
想到厲詠儀對他的癡戀,陸璟心裡沒來由的有些煩躁。
“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。”
聽著他宛如誓言的話,喬詩晴一愣。
“認識你這麼久,都沒聽你說過這種甜言蜜語,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?”
陸璟怔住。
喬詩晴搖了搖頭。
如果是五年前,她還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然而經過這麼多事情,她早就不是當初那種天真的女人了。
陸璟會愛上她,這種天方夜譚,鬼才會相信。
“算了吧。”
喬詩晴笑了笑,推開陸璟。
“行了,不用再敷了。”
陸璟將喬詩晴困在牆跟他的胸膛之間。
“我應該是愛上你了,你呢?”
喬詩晴本能伸手想推開他,彆開臉不去看他。
生怕一不小心,露出什麼不該有的破綻。
“你喝多了,淨說胡話。”喬詩晴顧左右而言他。
陸璟攬著她的腰,逼她跟自己對視。
“我沒喝醉,現在很清醒。”
“喝醉的人都不會說自己醉了。”
“那你要怎麼才相信我?”
難道要把心剖開來,喬詩晴才肯相信他?
喬詩晴笑了起來,“這話自己相信嗎?”
見陸璟張嘴想說話,她舉手打斷,不讓他開口。
“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戀愛腦的女人了,對於我來說,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孩子,其次是事業,什麼愛不愛的,完全不在我的計劃內,懂?”
五年前,她毫無保留地愛過一個人,以為真心能換真心。
現實卻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。
死裡逃生後,她痛改前非,不再沉溺情愛之中。
與其將時間跟精力浪費在一個永遠不愛她的人身上,不如認真搞事業,好好愛自己,把孩子養大成人。
說白了,男人隻會妨礙她搞事業跟賺錢。
陸璟臉色有些難看,這女人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了?
什麼隻想搞事業。
開口閉口孩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