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發現了什麼,是不是。”
不等南衣回話,玉無憂直接朝著這邊走來。
南衣神色間頓時慌亂幾分,不能讓他知道宋溪姐姐之前發生什麼,若讓玉無憂得知了宋溪在這種糟糕環境的地方生下來孩子,他原本破碎了一半的心,估計是不堪這重重一擊!
他轉身,抹乾了眼角的淚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平舉雙手擋住去路。
“沒什麼,咱們走吧。”
玉無憂對南衣的了解雖說不得十分完全,可我不會低於九分!
“南衣,你可知我曾說過,你是最不會撒謊的……讓開!”
南衣看了看他,還是挺起胸脯!
“不讓!”
正在此時,另一名黑衣人不知是從何處而來,瞬間到了月殺近前,交給他了一張小小紙條,隨即便不見了身影。
月殺展開紙條一看,隨即瞳孔大張。
“主子,是京城傳來的消息,說是漠北王親臨京城,已是在了京城外的千裡亭外了。”
玉無憂一聽便冷笑了幾聲,“不就是來西涼了,還距有千裡遠,激動什麼。”
月殺上前。
“陛下稱病,說讓您替他前往千裡亭迎接……”
玉無憂一聽,驀地皺起眉頭。
“他就沒兒子了嗎,讓本王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。”
“屬下聽說了一件事……說是三皇子前日突遇刺客,傷得有些重,現下是不能下床了。”
男子瞥了眼南衣身後的幾張芭蕉葉,眯了眯眼,最終還是轉身,對著月殺嗤笑道。
“既是真的病了,那便讓他病著吧。”
月殺聽了玉無憂這話,心中立即有了數,主子的意思是讓他前去打探打探,若是真病就罷了,不過若是假病,他們倒是可以幫三皇子一把,讓他心想事成……
見玉無憂走的遠了,南衣驀地鬆了口氣,卻不知他這番模樣卻被某個看個正著。
玉無憂作為一國中萬人敬仰的攝政王,自然不會由著漠北王進京之事不理,不過關於宋溪的事,他也不會拋之腦後。
玉無憂也知道南衣是為了他好,也正是因為這點,他必須要知道實情!
待離的遠了,玉無憂對著月殺淺語了幾句話,月殺明了點頭。
“屬下明白。”
——
漠北王賀蘭成新登基一國帝位不久,竟然要突訪他國,而這個國還是西涼這樣的大國,此人的野心,由此可見啊。
且漠北王已經到了京城外的千裡亭,才傳了消息來京城,想必也是有意為之。
他此行來勢洶洶,加上西涼王和三皇子皆是稱病,這讓西涼文武百官都不禁陷入了深思,莫非這賀蘭成當真是個厲害的角色?
就在整個京城都陷入了一陣的低氣壓和恐慌時。
——
而此時的京城中,有一處府門口外,卻高掛著白綢喪幡,整日整的都是大門緊閉。
人潮人海的大街上,來來往往的百姓們時不時就朝那府邸張望,有人還低聲道。
“這將軍府是怎麼了?怎麼辦起了白事呀?”
另一人掩嘴低聲回道。
“你不知道啊,就是那個失蹤的宋姑娘啊。”
有人附和道。
“那姑娘也是個可憐人,未婚先孕也就罷了,好不容易有人要了,還是當今的攝政王,好日子看著要來,這人卻一命歸西嗚呼哀哉啊!”
問話之人張大嘴巴不住點頭,“原來如此啊,看來是她生死未卜,過了這麼久也沒有消息,估計是死了,不過這將軍府這事不和尚書府說說?到底是宋家的女兒呀。”
“你就不懂了吧,這尚書府的宋大公子和那丞相府的大小姐看對了眼,還想一大口吃一隻白天鵝,怎麼會去管這趕走的女兒。”
“是啊,我聽說這宋三姑娘不受尚書府丞相府待見,也就將軍府會管管她的後事。”
這樣的議論聲在京城一直都是此起彼伏的傳著,有些人還說那宋溪搞砸了貴妃娘娘的賞菊大會,自己愧疚,畏罪自殺。也有人說,這宋溪被誰誰誰仇家所殺,屍骨無存。
就在那些百姓三三兩兩的從將軍府門口離去後,一輛馬車行了過來,正路過了將軍府門口時,有人掀開了車窗簾子,冷哼道。
“哼,怎麼走這條路,晦氣的很。”
“小姐,甭管他們,反正那賤人已經從你眼前消失了。”
“碧兒,還是你機靈,比之前的丫頭順本小姐的心意。”
車內,一個穿著青綠色衣衫的婢女正在給司馬雲羅捶腿,一邊捶一邊還說著好聽的話哄她高興。
今日的司馬雲羅是特意打扮過的,聽說三皇子身子不好,特意去看望看望呢。
“多久才到三皇子府。”
車夫應了聲快了,司馬雲羅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。
碧兒有些不解開口,“小姐,您不是和那個宋公子交好,怎麼今日要去見三皇子。”
司馬雲羅彈了彈小丫頭的腦瓜兒蹦。
“你就不懂了吧,本小姐這叫前可進後可退,若我還像以前那邊總是吊在一棵樹上,死了多少次都不知道,還是現在過的意外呀。”
正在司馬雲羅想入非非激動的不行時,馬車突然一個顛簸。
“啊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