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現在是假死,幕後敵人沒找出來,暫時不能回府。
月湖花園相對獨立安靜,有人守著,不會有人靠近。
謝昭昭倒是沒有意見,她隻是好奇地問了一句:“今日刺殺,你提前知道?”
“哪裡會知道!如果提前知道我定然不會帶著你。”顧少羽敏銳地說,“你是不是覺得冷洛那些安排,好似我們定下的計策一樣?”
“嗯。”謝昭昭確實覺得有點。
“我與陛下、冷洛說起過萬一誰遇見刺殺,如何互相配合揪出幕後黑手。今兒我隻需要躲在月湖花園不動,冷洛就會按照計劃進行。隻是委屈你了,受了驚嚇。”
也就是說他們早就有應急預案。
謝昭昭說自己受驚嚇倒是不要緊,就怕嚇著兩府的老夫人。
“這些事先不去說了,我們先睡覺。京城這些天不會太平。”
顧少羽擁著她,去了月湖湖心島最後的那個院子。
女子天生對自幼成長的閨房有安全感,有歸屬感,謝昭昭到這個院子就心裡柔軟一片。
她雖然不能再回謝府,可是這個院子與她的閨房在格局上幾乎一模一樣。
裡麵布置,床上帷幔都一模一樣,桌椅板凳......幾乎複刻了原樣,隻不過這裡多了一道門。
衣帽鞋櫃並沒有空著。
那些衣服,都是時新的款式,最好的料子,從衣衫到配飾一應俱全。
“你空了再看看,哪裡不滿意我叫人繼續修繕。”顧少羽說,“以後,你不願意在伯府裡住,我們就住在這裡。”
“分府?”
“遲早要分府。你以後是一府主母,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。”
躺在謝昭昭的“閨房”裡,顧少羽摸摸雪白帶花邊的帳子,心裡特彆滿足。
這像不像,闖進她的閨房,與她在香閨私會?
他們一夜好眠,而大乾第一能臣顧少羽被殺害,這一消息像長了翅膀,便飛遍了大街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