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,若我說沒有成呢?”
母親立即臉色變了:“怎麼會不成?是安排上出了紕漏?”
“沒有,我不願意!這樣奪一個女子的清白,還是我的表侄媳婦......
母親,我也是讀了聖賢書的,這樣做與畜生何異?”
母親氣急敗壞地罵道:“你這個沒用的東西,這點事都辦不成?你想過我們沒有?
院子是你表侄給買的,你的書院是你姑母托人找的,你侄女是你表侄送到太子身邊的......
我們欠那麼多人情,你以為人家白幫忙?”
大伯母罵道:“京都若不能留下,我們無處可去。”
三嬸雙眼赤紅,歇斯底裡地說:“你父親已經是過街老鼠,要被秋後問斬,家裡三代都不能參加科舉,你讓我們都去死嗎?”
堂嫂說:“因為二叔拖累,瑤瑤進宮的路就掌握在表侄手中......”
“父債子還,你欠我們的。”
“讓你白睡一個女人,你占便宜還不乾?”
“她又不是山野鄙婦,她是謝府的嫡出小姐!”
“她若能為你誕下孩兒,你三生有幸......”
“你自私自利。”
“你是廢物!”
連支瑤瑤三姐妹眼淚汪汪地指責他:“若非祖父/二叔祖父/二伯祖父,我們本來可以大大方方進太子府競爭太子妃......”
支白駒這次沒有抱著頭絕望地哭,他哈哈哈地笑起來。
這些話,聽了一個月,他都聽膩了,聽得耳朵起繭子了!
他笑了一陣子,決絕地說:“斷親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