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玥尖叫一聲捂住臉。
殷槿灼大怒,一拳頭向殷槿安捶來:“殷槿安,你想乾什麼?你竟然敢打長嫂?”
殷槿安反手擰住殷槿灼,挖苦道:“哎呀,就這小細胳膊,還接管家兵家將?我呸,你敢殺雞不?”
國公夫人哪裡容得下他挑釁老大,大喊一聲:“老二,你犯什麼渾?”
“母親,你沒聽著嗎?她罵你是狗!”
他是臭狗屎,國公夫人肯定就是臭狗了。
裴玥立即給國公夫人跪下:“母親,妾身絕對沒有那個意思,隻是氣急了,口誤。”
國公夫人臉色不好看,心裡恨殷槿安不爭氣,說:“老二,我且問你,你請客花的錢哪裡來的?是在哪個鋪子勒索的錢?”
勒索?殷槿安看著這三堂會審似的,他見多了,懶洋洋地說:“搶的。”
“搶的?哪裡搶的?”
“攔路搶的啊,難不成在府裡搶?”
裴玥立即抓住這句話:“母親,您看,二弟這樣,早晚要連累府裡,現在外麵說什麼的都有。”
殷槿安嗤了一聲,說:“世子夫人,我再壞的名聲,也不如你啊!你和我兄長到底怎麼回事?爬姐夫的床,把姐夫變成丈夫,很有意思?”
裴玥變了臉色,捂著臉大哭著跑了:“世子爺,妾身沒法做人了。”
殷槿安在後麵喊道:“那就去死,沒人攔著!”
殷槿灼指著殷槿安說:“你在外麵混,累及國公府的名聲,在府裡也目無尊長,你如今做了官,自有言官彈劾你。”
“喲,我說呢,原來是你們兩口子妒忌我入了陛下的眼了!說不定,我官越升越高,你們會不會氣出心疾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