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底,謝安奉喝了曲姨娘熬煮的一碗桂花蓮子羹,忽然七竅流血,一頭栽倒在地,昏迷不醒。
曲姨娘迅速從他的腰間把兩把鑰匙摘下來。
一道黑影出現在謝安奉的書房中,蠟燭在書房到處照,尋找“許芷嫣”的畫像。
可是,書房裡似乎和謝湘湘說的不一樣,整個書房逐漸扭曲。
正在這時,一股風不知道從何處吹來,一下子把搖曳的蠟燭吹熄,皎潔的月光透過支摘窗,牆上一麵影子忽忽悠悠飄下來。
那“人”麵色白得嚇人,腳不沾地,輕輕地笑著,說:“阿蓉~”
許氏的雞皮疙瘩一下子起來了,她本能地往後一縮,努力地就著月光去看那人,當看見那張記憶中的臉,本來心狠手辣,以為誰算計自己的許氏,不可遏製地膽汁極致上湧。
“啊”的一聲尖叫:“不要,不要過來啊,你是鬼,你不是人......”
“阿蓉,我待你不薄,你為何如此待我?我頭好疼啊,好疼啊,好疼啊......”
整個書房無限循環著“好疼啊”,一如許芷嫣當年孕期頭疼得撞牆。
四麵突然冒起冷氣,許氏又怕又冷,全身篩糠一般。
不可遏製地尖叫想逃,可是,總也找不到門。
“大姐,求求你,放過我吧,我知錯了......害死你的不是我,是皇後,都是她給我的藥,你找她報仇吧?”
“你給我和許嬤嬤都服了藥,為什麼我死了?我的昭昭那麼小,你好狠毒!”
“大姐,她是給你試藥,我沒給她下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