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帝看著她,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便沒作聲。
玉容公主嚇得汗一下子濕透了後背。
她哪裡做的不對?
這是古代,是君主生殺予奪的古代,一個不小心,就能摘了她的腦袋。
儘管她在大乾活了兩世(其實是三世了,她不記得她弄死謝昭昭的那一世),但是能活著,誰願意去死?
惠帝看她全身抖起來,說不出哪裡不對,就是覺得十分違和。
“起來吧。”
花子勝給玉容公主搬了一把椅子,金陵和其他婢女把她架起來坐在椅子上。
“朕記得,你還有一個婢女,哪裡去了?”
“她,生病沒了。”玉容公主哪裡敢說是派到梓州去一直沒回來。
“噢,那回頭叫內務府再給你撥一個。”惠帝也不揭穿她,隻問道,“朕聽聞你與魏敬忠來往甚密,有這回事嗎?”
“沒有,兒臣怎麼能與那個反賊來往甚密?”
玉容公主想著惠帝一定是發現了什麼,趕緊撇清關係,“廢太子逼宮前,他確實來找過兒臣,希望兒臣借給他們糧食,兒臣當時問他們借糧食做什麼,他們不說,所以兒臣就不借。”
“他們為什麼借你的糧食?你有很多糧食?”
“他們歹毒,覺得兒臣是個女子,想吃絕戶。”
她沒嫁人,沒有子女,自己的財產被人惦記,魏敬忠和太子想霸占,就是吃絕戶。
惠帝哼了一聲,說道:“魏安源造反,在西北稱帝,朕要發兵討伐魏氏,糧草還有些欠缺,你,可能支援一二?”
玉容公主瞪大眼睛:“我?父皇要兒臣拿出糧草支援伐魏大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