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雲幕和周令胤把殷槿灼扔出去,拉著殷槿安回了逍遙侯府,說:“你還有心思丁憂?朝中出了大事。”
他們把謝皇後的事說了,殷槿安大吃一驚。
在西北,他不知道朝堂的事,回來就辦勳國公的喪事,喪事未結束,他就遞交了丁憂的折子。
這一套行雲流水下來,朝堂的事他是一點都不知道。
這些日子,他在熱孝裡,也不好跑青樸苑喝茶聊天。
又不能娛樂,所以天天去莊子上,帶著王八刀練兵。
“你也真是,到底是個侯爺了,朝堂的事你一點都不管?”
殷槿安一雙俊目,裝滿不解:“謝皇後不是活觀音的親姑姑嗎?她這麼搞,不是要把謝氏一家子害死?”
李雲幕愁得不行:“這事很棘手。謝昭昭一定會受到影響,如今皇後娘娘射殺殿下,也不知道殿下會不會對謝昭昭不利?”
“他想咋著不利?休了她?這事又不是謝昭昭搞出來的,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她能奈何?再說,她還被囚禁,也是受害者。”
周令胤苦著臉說:“靖親王府與謝府一體,謝府出事,靖親王府也會被連累。”
殷槿安大大咧咧地說:“謝皇後找死,直接弄死好了。謝昭昭不好動手,殿下也不好動手,最好是謝大人動手。動作快點,親自帶兵,把她殺了。”
“謝大人的親妹子,他怎麼下手?”
“不然呢?皇帝動手?那殺的可就不是一個皇後了。”殷槿安說,“她如今都要殺皇子了,留著她做什麼?把所有人都拖累死?”
這個事太棘手了。
殷槿安問道:“謝昭昭在府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