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不僅賺錢,還在蠻荒之地奪了好幾座城池,百越城是我的,殷槿安的是世安城。
北方三十六州已經被顧重錦、殷槿安、謝玨收服大半。
這兩年,大乾的鹽、鐵、馬匹、糧食,代替魏氏的,不是地方官府供鹽鐵,也來自我和殷槿安的鹽礦,鐵礦......”
謝昭昭一項項說下來,謝安奉和謝瑜汗毛直豎。
他們從來沒想到謝昭昭,能有這樣的底牌!
“北部三十六州,彪悍善戰,你,是如何收服他們的?”
“用物資籠絡,或用瓦罐雷攻打,打怕了,他們就歸屬了。”
“瓦罐雷?”
“是,瓦罐雷是我和殷槿安琢磨出來的兵器。”
“......”
謝安奉和謝瑜已經麻了,若非謝昭昭自幼禮儀無可挑剔,從不撒謊,他們是根本不可能相信的。
“昭昭,你是不是早就想造反?”謝安奉嚴厲地說,“你和你姑姑是一樣的想法?”
“不,我從沒有想過謀反,我所作所為,隻不過為了保住謝氏一族。姑姑不知道我開通航線,就連周少羽都隻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
謝昭昭隻好又搬出那個溫柔的,從未謀麵的母親,“父親和阿兄還記得我做過的夢嗎?在夢裡,母親告訴我,我們謝家會滅門,滿府墳塋......
夢裡,太子周景瑞登基,因為家裡翻出那封信,把謝家滿門抄斬。所以我賺錢,支持陛下正大光明地消滅魏氏。父親,阿兄,我所有的野心,就隻是想保住謝家。”
謝昭昭說的都是實話,隻不過沒說自己重生,隻說是母親給她托的夢。
說到最後,謝安奉沉默,謝瑜熱淚盈眶。
“用之則行舍即休,此身浩蕩浮虛舟。父親,我同意妹妹的建議:這聖旨,我們抗了!這崖州,我們不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