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嬸不喜歡葉婷,但是她和張向良沒仇,再說這個兒子老實,她也心疼。
張向良告訴她自己在盛隆客棧做工,反正閒著也是閒著。
二弟和父親都不在家,他們去縣城裡找活做。
張向良把剛從貴人那邊得的十兩銀子塞給張嬸:“娘,您拿著。”
張嬸沒接。
“你哪裡來的銀子?”
“我在客棧給貴人喂馬,貴人賞的。”
“那你拿回去吧,以後做點小買賣,分家了,我也不要你的東西。”
“娘,貴人賞了我三次了,一共二十一兩銀子,家裡放了十一兩,足夠花用了。”
張嬸一下子警惕起來,什麼樣的貴人三天賞二十一兩?
她立即問張向良都乾了什麼?她不信幫助喂馬就能得那麼多賞錢。
張向良正好心裡有疑問,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張嬸,把盛掌櫃說的話也告訴了張嬸。
張嬸頓時急了:“你糊塗啊,客棧的夥計,哪個不是本地人?那貴人誰都不問,專門拿錢問你?”
“那,娘您說他為什麼就問我呀?我也不是多話的,此前與他們一點也不熟。”
還能為啥,那些人精地方問不出話來,自然就不會再問。而兒子你,老實呀,問什麼就答什麼。
“兒子啊,他們一直拐彎抹角地打聽錦衣和九天,這些人一定是九天和錦衣的仇人!”
張嬸肯定地說,“要是親人,根本不用拿銀子瞎打聽,找裡正、上門去找不就行了?人家盛掌櫃看不下去,提點了你,你呀,傻兒子!”
“娘放心,他們以後問我什麼我都不會再回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