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今日張向良的妻子肯定會來,不妨讓她幫助我們去探一探究竟。”
“她看上去膽小如鼠,能挖出什麼消息?”
“嗬嗬,殿下,你可彆小瞧這個女人,我跟你打賭,她今天不僅會來,而且還會不遺餘力幫我們辦事。”
“你又使美人計?”
“可惜我這花容月貌,竟然要用在一個粗鄙的村婦身上。不過,她定然不會叫爺失望。”
去殷槿安院子打探的人一如既往,毫無收獲。
“稟報主子,院子裡那個下人久等不到主人,也走了。”
九天出來時,依舊對正屋做了禁忌,誰也彆想輕易進去。
擱在這些人眼裡,那就是正屋一直無人進出,而且唯一的下人馬晨陽也收拾東西走了。
“殿下”心情煩躁,說道:“母後做事優柔寡斷,當時就該直接弄死,沒有必要送到外麵來。”
紫袍少年說:“我父親下手好幾次,都弄不死他,而且陛下也不讓弄死他,他母族的人都會巫術。”
“會什麼巫術?如果會巫術,衛慕就沒有那麼容易死了,還不是父皇阻攔?”
紫袍沒有說話。
殷槿安和九天找了“殿下”對麵的圈椅坐下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密謀。
對方各種算計他,卻不知道他們就坐在他麵前,甚是好笑。
九天好玩心起,走到“殿下”跟前,端起一碟墨汁,直接潑他臉上。
“當啷”碟子掉地上,“殿下”半張臉黑半張臉白,九天捂住嘴。
陰陽臉不錯!
“按行五嶽,八海知聞......陰陽臉,定!”叫你害我二舅,陰陽臉以後洗也洗不掉!
殷槿安忍不住“撲哧”一笑。
“殿下”立即站起來:“誰?誰在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