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槿安一向脾氣不好,他受過誰的氣?蕭弘礫一夥即便都被劈成了燒雞,他也不放過。
一刀一個,侍衛們都砍了,蕭弘礫,腳筋手筋都給挑了。
他腳踩著蕭弘礫的魔鬼一般的臉,說:“我不會弄死你,就讓你生不如死地活著。
不是想殺我嗎?你且好好看著,我會把你母親剝皮抽筋,把姓楚的一個個做成人彘。”
他手裡拿著唐刀,走到楚不怒跟前,說:“楚不怒,楚江次子,蕭弘礫的二表兄,那麼就從你開始,做第一個人彘。”
手腳全部砍了,楚不怒痛醒過來,又痛暈過去。
“能不能活,看你們的造化,老子是不會給你們找郎中的。”
殷槿安把刀在蕭弘礫殘存的衣衫上擦一擦,把他們的兜挑開,把裡麵的銀票都掏出來。
九天已經和張嬸、葉婷都過來了。
張嬸沒看那些人,她撲到已經嚇得傻了的張向良跟前,大哭:“良兒,你怎麼在這裡?”
張向良哪裡還會說話,他縮成一團,連叫都不會叫了,驚恐地抱著頭。
殷槿安把從蕭弘礫那邊掏來的銀票,撿出來一張完整的,扔給張嬸,單手抱起九天。
“張嬸,我今天放過了張向良和葉婷,另外再給你五百兩銀子。你的一飯之恩,我還清了!!”
張嬸不知道怎麼回事,哭著問道:“錦衣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怎麼會有人殺你?良兒為什麼在這裡?”
殷槿安指著被劈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葉婷說:“問問你的好兒媳。”
葉婷現在是真恐懼,她臉疼,頭暈,害怕得腦子一片空白。
“娘,娘,救我......”
“你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他們殺錦衣,難道和你有關?”張嬸憤怒地扯著葉婷,“你有什麼臉哭?”
葉婷恐懼地握住自己的衣角,淒慘地哭喊:“娘,救救我。”
九天把今天葉婷騙她去張家,張向良把二舅騙到街上被人殺的事告訴了張嬸,張嬸簡直要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