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內衛一看就很不尋常。
殷槿安從馬上下來,抱著九天。
陽盛帝看看九天,忽然冷笑道:“你是篤定要贏?竟然帶著個孩子來了?”
“贏你,彈指之間。”
“你到底是何方逆賊?竟敢冒充大皇子?”
“槿安!”不是蕭槿安,是殷槿安!
“槿安是朕的兒子,他是什麼情況,朕比你清楚,你戴著麵具,不敢以真容示人,便是卑鄙無恥的謀逆者。”
“孤再卑鄙也比你光明磊落。陽盛帝,你靠著衛皇後得來天下,恩將仇報殺了她,殘害孤,你以為天下人不知?”
“那是朕的家事!你一個外人管不著。”
“皇家無私事,再說孤是大皇子,誰說這是你個人私事?”殷槿安說,“你彆廢話,讓位,殺妖後,同意就下旨,不同意就戰。”
陽盛帝沒想到這個兒子如此的桀驁,如此的氣勢磅礴。
怎麼可能?不是個傻子嗎?
“你可敢讓朕看一看你的真容?”
“看了如何?不看又如何?”
“你若真是槿安,朕留你一個全屍,否則,五馬分屍!”
“橫豎是個死?”殷槿安說,“孤的真容很寶貴,你這種垃圾不配看。”
陽盛帝惱怒,忽然拿出一枚令符,是一枚木製的,與夏侯衍給殷槿安的那三枚木令符一模一樣。
隻見陽盛帝用力把那木牌折斷,裡麵的蟲卵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