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衍也嚇得臉變了顏色。
兩人匆匆去了殷槿安身邊,殷槿安和謝昭昭才剛相認,殷槿安正舉杯,努力地保持鎮定:“活觀音,咱們大家,一切都會好的。”
九天拉拉他的衣袖,喊了一聲:“二舅,你該練功了。”
殷槿安揉著頭說:“什麼練功?”
“玄天真經呀,你忘了?你跟我來。”
九天扯著殷槿安的袖子,殷槿安不肯走,他是兩世才見到活觀音,怎麼說一句話就走?
“不去,不練了,今天不練。”他迷糊著捶捶頭,說,“繼續喝。”
夏侯衍也上手扯他,謝昭昭不知道怎麼回事,九天給謝昭昭說:“回頭我再給您說,現在我舅舅必須離開。”
殷槿安不走,九天急得抓耳撓腮。
夏侯衍雙手比畫一下:“公主,你哭!”
九天立即哇哇大哭:“二舅,我不想在這裡,你同我出去練功,你答應我要在陽光下練功的,你說話不算數。”
殷槿安看九天哭,立即對周少羽和謝昭昭說:“我,我先出去一下。”
九天拉著他的手,夏侯衍攙扶著,慌慌張張去了後麵禦花園,那裡有小橋有湖水。
她領著殷槿安坐在小橋上,指著天上尚明晃晃的陽光說:“二舅,快練功,玄天真經。”
殷槿安喝得多,但是玄天真經因為日日練習,倒也成了本能的條件反射。
於是運行玄天真經,日光與湖水,片刻,兩條龍,呼嘯九天。
夏侯衍不知道自己家主子已經內功如此強勁,驚得望著天上的兩條龍,合不攏嘴。
北伐,是楊涵風跟著去的,夏侯衍真不知道殷槿安已經在玄天真經上悟了奧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