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傅卿年喝的爛醉如泥,躺在床上早已進入了夢鄉。
清晨時分,雨停了,太陽在東方翻起了魚肚白。
祠堂的院子裡,雨滴從葉子墜落,滴落在蘇妍的身上,冰涼的寒意讓她的身子一哆嗦。
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,臉色煞白,嘴唇乾裂,低著頭瑟瑟發抖。
一夜的澆灌,一身寒衣浸濕,隻是小小的一撮風吹來,都能讓她感到無儘的寒冷。
終於,在不知道跪了多久,煎熬了多久後,蘇妍眼前一黑,一頭栽了下去。
保鏢匆匆將事情彙報給了正在吃早飯的傅老太太。
傅老太太聞言,並沒有任何慌張,波瀾不驚地問了一句:“死了沒有?”
“沒有。”保鏢如實回答。
“那就把她送到醫院,輸液打個針人就沒事了。”傅老太太淡淡地開口。
“是。”保鏢領命而去。
誠然,一開始的蘇妍還是挺討傅老太太的歡心,人又機靈又會說話,一張小嘴天天和抹了蜜似的。但隨著兩次栽贓誣陷的事情敗露,並且還給傅家蒙了羞,搞的人儘皆知,這對十分注重臉麵的傅老太太來說是極為嚴重的過錯。
嘴巴甜的人誰都喜歡,但一天到晚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的人,一定討不得喜歡。
隨著傅老太太逐漸發現蘇妍是一個滿嘴謊言的人,自然而然的,也就對其失了寵愛。
而蘇妍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,想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沈今夏身上,卻沒想到辛辛苦苦偽裝了那麼久的完美形象,被自己謊話連篇的性格撕了個乾乾淨淨。
這時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,傅卿年走到餐廳,迫切地問:“奶奶,您讓小妍在祠堂跪了一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