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沈今夏立刻意識到了什麼,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祁牧:“阿牧,你說的雞是可以吃的雞嗎?”
“不然呢?”
沈今夏和一旁的肖建懵逼地對視了一眼。
得,原來扯了半天,雙方根本沒有在同一個頻道。
然而肖建根本不相信會有人不知道雞是某類人群的諢名,當即嗬斥道:“祁先生,你不要再繼續裝下去了,念是你初犯,隻要肯坦白,配合我們的工作,我們是可以對你從輕處罰的。”
祁牧無語極了,不想再和肖建產生任何口舌,他看向沈今夏,柔聲說:“抱歉,今夏,因為我個人的事麻煩到了你,十分抱歉。”
“阿牧,你這話說的可就沒意思了,我們是好朋友嘛,說抱歉就太見外了。”沈今夏十分豪爽地說。
“那你能幫我一個小忙嗎?”祁牧問。
“你說。”
祁牧說:“麻煩你幫我聯係最好的律師,至於費用你完全不用擔心,我來付。”
“額……”
“怎麼?這件事讓你有些為難嗎?”祁牧問。
沈今夏微微搖了搖頭,說:“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把話說清楚,阿牧,你說的雞,是chicken,對嗎?”
祁牧微微點頭。
沈今夏轉而看向一旁的肖建:“肖警官,有沒有一種可能,你說的雞,我朋友一直以為是能吃的雞,不是那類群體,而是我相信我朋友不會做出那種事情,他是一個文明人。”
“不可能!”肖建說:“我們當時衝進去的時候,他坦胸露懷,褲子都退了一半,在他身上,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,若不是我們及時衝進去,隻怕他們已經開始行周公之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