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今夏小心詢問:“安琪姐,那你今天在機場,還帶著行李箱,不會是……”
“沒錯。”慕安琪毫不掩飾地和盤托出:“我準備回美國,成立一家自己的心理谘詢機構,隻是我沒想到,會在機場碰到你。你是怎麼查到我的航班信息的?”
被慕安琪這麼一問,沈今夏一時間愣了愣,頓了兩秒鐘才回答:“其實我和默默是去機場尋找一個人,隻是恰巧碰到了您。”
慕安琪淡淡道:“你這種理由,連請假條都開不出來。”
沈今夏怔了怔,慕安琪說的對,這種理由,一聽就是隨口瞎編出來的。
好在有一旁的江默及時送上助攻:“安琪姐,今夏沒有說謊,有一個叫張雨蕁的,找了幾個地痞流氓混混堵我們的路,好在有祁先生及時出麵,幫我們解決了危機,我們得知那個張雨蕁想畏罪潛逃去北州,所以我和今夏就去了機場。”
“祁先生?”慕安琪看著江默:“祁牧?”
江默瞪了瞪眼:“對,您也認識祁先生?”
“算得上是老朋友,隻不過很多年都沒見麵也不聯係,最近的一次見麵,還是在我出國之前,他和沈翊找到我,讓我再好好考慮,隻是當時我覺得和沈瀟之間緣分已儘,誰的話都聽不進去,就毅然決然坐上了飛往加州的飛機。”提起往事來,慕安琪的眸色逐漸闌珊。
沈今夏急忙趁熱打鐵:“安琪姐,其實我約您到這兒來,也是想勸您,您和我二哥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,更應該珍惜當下的這段感情,有的人失去了,真的就再也見不到了。”
“今夏,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。”慕安琪平靜地開口:“不是我不珍惜,也不是你二哥不珍惜,是我和二哥的感情上,始終站著一個手持大刀的劊子手。我知道,沈瀟那天晚上突然跟我提出分手,其實並不是他的本意,我也知道他是一個孝順的人,可我寧願他不是一個孝順的人,他的所作所為,就是愚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