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今夏聞言一愣,開口問:“高月,傅卿年做了什麼傷害到你的事了嗎?”
“沒有,沒有,今夏姐。”高月連忙說:“我這不是替您打抱不平嘛,您嫁進傅家的那三年,過的日子我是聽說過的。既然您嫁給了傅卿年,那傅卿年就應該擔當起作為丈夫的責任,可是您在傅家受儘屈辱,他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從來沒有給您撐過腰,這算哪門子老公,分明就是一人渣嘛。”
高月的話像利劍,深深地刺入了沈今夏的胸膛。
“好了好了,彆說這個了,都過去了。”沈今夏嘴上雖然說著不在意,內心卻十分酸楚。
她又問:“你知道傅卿年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被槍打中的嗎?”
高月十分坦率地回答:“那我還真不知道,不過您放心,今夏姐,隻要傅家人有最新的線索和情報,我一定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你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謝謝你。”
“今夏姐,您彆跟我這麼客氣,咱們都是自己人嘛。”高月笑嗬嗬地說,趁機和沈今夏拉近關係。
掛了電話,沈今夏坐在床上抱著膝蓋發著呆,她在思考,究竟會是什麼人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傅卿年動手,而且用的武器還是槍,這在一向嚴厲禁槍的帝國,是十分罕見的事情。
思來想去,沈今夏也沒有想到懷疑對象,傅卿年的性格霸道強勢,心狠手辣,這些年為了發展傅氏集團一定和不少人結下仇怨,或許是哪位在他那裡吃了虧的老板花錢請來殺手行凶也未可知。
說起槍擊事件,沈今夏的腦海中不由得回憶起昨天下午自己聽到的那一聲槍響,當時被綁著雙手蒙著眼的沈今夏聽到槍聲心裡害怕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