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相君聞言柔柔一笑,說:“原來您是在為這事煩惱,媽,這件事您大可不必,現如今沈今夏混出了名堂,那是人家的本事,咱們可不能小肚雞腸,瞧她不起。”
傅老太太冷聲道:“她在傅家的時候不聲不響,像一個木頭人,有她沒她都一個樣,可她前腳和卿年離婚,後腳就有了名頭,現在又有那麼多人追捧,怎麼會不暗地裡戳咱們的脊梁骨。”
“媽,我看您哪純粹是多慮了。”秦相君主動伸手輕輕拍了拍傅老太太的手背,柔聲道:“這件事情說起來怪不得您,也怪不得卿年,更怪不得傅家,又有誰能預測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,正所謂,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,媽,您還是放寬心,至於那些流言蜚語,就讓她們說去吧,咱們傅家還沒有怕過誰。”
“對,你說的沒錯,這件事情若是仔細捋起來,全都怪蘇妍那個罪魁禍首!”傅老太太沒好氣地說。
秦相君聞言一怔。
隻聽傅老太太接著抨擊道:“若不是她設下毒計,陷害沈今夏,蒙騙了咱們,就不會有這些惱人的爛事!”
見傅老太太很是生氣,出於擔心傅老太太的身體健康,秦相君柔聲安撫:“媽,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,過去的事您就彆再提了,您看,又把您惹生氣了。”
然而秦相君的安慰非但沒有安撫住傅老太太,然而讓她的內心更為惱火,當即拍了一下桌子,對外大聲呼喊小蝶的名字。
女傭小蝶聞聲匆匆趕了過去:“老夫人,您找我?”
“備車。”
秦相君懷揣著疑惑連忙問:“媽,您這是要去哪兒?”
傅老太太一邊抬起胳膊示意小蝶攙扶起自己,一邊對秦相君憤憤地說:“提起那個蘇妍來我就火冒三丈,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,我找個地方泄泄火去!”